第330章 这老板深藏不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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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新察觉，在熟识之人面前已难寻觅珍宝，因他人知晓你的鉴赏力，一旦发现宝物便知，绝不轻易让予，这令林新略感沮丧。
唯有对陌生人下手，幸而这古器摊总能遇见新面孔，他们对林新尚无太多了解。
只是恰巧碰见了周山，他也逗留在前方的一个摊位，专注审视着物品。他看得极细致，缓慢地品味，时而展颜，时而锁眉，给人感觉仿佛他懂得一二却又并未全然确信。
摊主是个瘦削的中年男子，头戴一顶东北盛行的帽子，多半来自东北地区。他擅长察言观色，一眼便看出周山是个半瓶子醋，学艺不精。此类顾客正是众摊贩欢迎的，易于被糊弄。
自家货物究竟几件真品，摊主心知肚明。然而对半瓶子醋而言，似乎件件都是真货，却又无法断定。如此一来，哄骗他们便是理所当然，谁让你学艺不精呢？学费是必付的代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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